什么病!我也许活不了多久了!呜呜呜呜呜!”说到伤心处,王妙雪忍不住痛哭。
“姨母这到底是怎么了?”说着徐昭昭一副小孩样,掀开了床帐。
映入她眼帘的就是一颗锃亮的脑袋,王妙雪见到徐昭昭,哭的更大声了。
徐昭昭装作惊讶的样子道,“这,要不戴顶帷帽?姨母,您别多想,可能,可能就是刚到侯府不适应,但这家学我们得去呀,再不出门要晚了!”
徐昭昭一副为她着急的样子,心里却乐开了花,这么有趣,不得给大家看看?
王妙雪也知道,家学求来不易,说起来她也没哪里不适,根本没理由不去,嫡姐王丽甜不会放过她。
只得哭着起来洗漱,徐昭昭一直表现的很大方得体,王丽甜虽然心里怀疑过,但确实没有丝毫证据。
王妙雪一个大活人,自己头发怎么没的都不知道,她能怪谁?
好不容易出了门,家学是在侯府的一个庄子,离府并不远,搭车也不过一盏茶的时间。
徐昭昭这次体恤长辈,特意共乘,一路上对王妙雪还颇为照顾。
王妙雪原本难过的心好了不少,心想这世家子的确不一样,言谈举止落落大方。
希望自己也能学成这般,全忘了昨日是怎么对人的。
大家原本对王妙雪没什么印象,结果第二日家学就见对方戴帷帽上课,张夫子知道原因未有为难。
可其他人原本就是玩乐的年纪,好奇许久,终于在午休时,有人借故碰落了王妙雪的帷帽,那颗锃亮的脑袋就出现在众人眼前。
一时间热闹的学堂都安静不少,也不知是谁笑了一声,众人再也忍不住纷纷笑了起来。
王妙雪又气又急,脸红的快要滴血,捡了帷帽戴上就跑,徐昭昭跟在后面喊等一下都喊不住。
“她这是怎么了啊?这好像是什么鬼剃头?”
“昨天她不还得意的很,还把墨泼到……”说到此,人群的声音忽然低了些。
大家看了眼徐昭昭,忽然彼此交换了眼神,“天啊,她就是把墨泼了徐昭昭,今天头发就没了!”
“看来这徐昭昭,果然克人!”
徐昭昭哪里知道,她的名声不但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