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祖母乔氏拉着徐昭昭的手道。
对侯府的老一辈,徐昭昭无喜无不喜,上一世两位老人去世的也早,这一世反倒是过了那时候还健在。
对她这个孙女也算过得去,不来磋磨她,就已经很感激了。
“祖母,您意思是这次的祭祀礼要我来办吗?”
“怎么,不敢接啊?”老夫人乔氏笑道。
重活一世哪里还有她徐昭昭不敢的?当然要命的事她可不敢,但杀杀王丽甜威风的事,她万分乐意。
“怎么不敢呀,反正我要做不好的地方,还有祖母可以问啊!”徐昭昭也乐得逗老夫人开心,抱着对方的手臂撒娇。
乔氏年纪大了,多喜欢晚辈热热闹闹的样子,只可惜自家大儿子一直子嗣稀薄,就是孙女也疼的很。
俩人倒是好一番祖孙情深,王丽甜知道这事后气的剪了件衣服才罢休。
那还是刚嫁进侯府,侯爷徐云山特意为她买的,一件淡粉色的齐胸襦裙,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桃花,轻柔地包裹着她刚十六岁少女的身姿。
那时的她志得意满的嫁入侯府当主母,对她那种平凡的不能更平凡的小女娘来说,堪比飞上枝头变凤凰。
她永远记得娘家姊妹那羡慕嫉妒的嘴脸,那时侯爷还陪她一起回门,从未嫌弃过她的出身,给足她的脸面。
现在她刚刚进门两年,就开始明里暗里的嫌弃她生不了子?
往日的好,竟也是有所图谋!什么情情爱爱都是浮云!王丽甜剪完这件衣服,好像也剪碎了她所有的少女美梦。
“周嬷嬷,今日,可还有消息?”要不是实在没人用,这个屡屡坏事的老嬷嬷王丽甜真想卖掉很多次。
“夫人,朱公子的小厮回话,公子最近风寒尚未好,实在怕出来染了别人。”周嬷嬷活了大半辈子,也算见过不少事,可这么龌龊的实在少见。
每次要打探朱公子的情况,她一个老嬷嬷都觉得丢人。
“呵,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
朱磊磊的确是风寒未愈,但也不到不能出门的情况,他只是最近有些腻味了王丽甜。
再好吃也吃够了,正好和徐画桥打的火热,俩人每天书信来往,一堆酸文齁的人落不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