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她今日特意打扮了下,一身淡粉色襦裙,外罩琉璃纱外衣,发间缀满了蝴蝶发饰,整个人有种介于少女和妇人间的独特韵味。
睿王御女无数,王丽甜那点招数于他简直不够看,“说吧,为何事要见本王?总不会是榻上那点事吧?”
王丽甜一听这话,脸红到了耳朵根,她微微捏着嗓子道,“妾身要见王爷,那是为了我家大小姐之事,徐昭昭在筹备侯府的祭祀礼,为求她嫁给季大少爷的事能稳妥办之,妾身,妾身想问王爷要点灵药。”
“哦?灵药?你想要什么药?”说着睿王翘起二郎腿,脚尖故意将王丽甜勾近,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大腿内侧划拉。
“嗯,就是,就是最好能让徐昭昭看似中毒颇深,难以行事的药,妾身倒是想干脆毒死她,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睿王听着觉得有趣,这人和徐大小姐到底有多大仇?
这和嫁进季家有多大关系?无非是想毁了徐昭昭筹备的祭祀礼,他知道永昌侯府是嫡子或嫡女诵读祭文,和别家不同。
为了让这侯府的嫡女大小姐丢人,脸面被踩在地上,这侯府夫人也是豁得出去。
“既是如此,那就让我看看侯府夫人的诚意吧?”睿王玩味儿的看着王丽甜。
王丽甜低下头,脸是红的要滴血,动作却丝毫不见害羞,没一会就仅着那件琉璃纱外衣,对着睿王翩翩起舞,动作间尽是风流。
所以当祭祀礼期间,徐昭昭被药的全身起红疹,动弹不得也发不出声时,后悔的想哭。
她已经万分小心,放了毒药的甜汤是朱婷雅送来的,她本人是否知道此事,徐昭昭也不清楚。
现在看来,应是跟着朱婷雅的丫鬟做的,毒药涂在汤勺上。
徐昭昭特意等朱婷雅喝了甜汤,她才动口,哪里知道这样还是被算计了。
她总觉得侯府的祭祀礼,这么大的事,若办砸了,王丽甜作为侯府夫人也会受牵连,哪里有胆子使坏。
这要是以前,王丽甜当然不敢造次,可现在她抱上了睿王的大腿,没有动作才叫奇怪。
眼下族里长辈还在斋戒沐浴,虽说离她诵读祭文还有些时间,但现下她这样根本无法诵读啊,夏花急的眼泪直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