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对于烂人，或许真是解脱。
可现在跟了叶浪，叶浪就要对这些人负责。
他们的命，并不烂。
……
清水浴池。
浴池早就关门了，在二楼过夜的人，躺在木头椅子上，身上盖着浴巾。浴池能留宿，也没有人检查住在浴池的人。
可今天二楼留宿的人，全部都是莫雷的人。
他们泡完澡，就在二楼喝着啤酒，吃着花生米，弄得二楼一片狼藉。
莫雷光着膀子，身上的过肩龙再次通红起来。
“怎么还没消息？”
莫雷又喝了一口啤酒，看向对面的电话。
这条线，是他们的暗线。晚上走私，他都在浴池等消息。
缉私队去抓了裴光等人，他们趁着这个时间，也把自己的货，走私出去。
这样的方法，叫借人。
每一次借人，他们点的人，就会被抓，那些人的货，最后也会沦为他们手中的货。
“叮铃铃！”
电话终于响了，莫雷擦了擦手，接过电话。
“说！”
“送走了，不错。”
“嗯？”
下一秒，莫雷愣住了，他们给海关点了三人，一个人跑路了，没有被抓到。
“草，那个胖子？”
“够滑头的。”
“他的货呢？”
“货在就行，人跑了，我们能找到。”
莫雷毫不担心，回头对着身边的人道：“通知百花楼，找到裴光。”
“一定给我抓到这死胖子。”
手下们也狂笑起来，莫雷继续摸着肚子，再次喝酒。
清水浴池对面，老西吐了一口痰，抬头望着上面。
一名二十多岁男子，踩着脚扣。脚扣这玩意，是给电工准备的，利用脚扣，很轻松就爬上电线杆。
这个人，以前就是电业局的，犯了事，跟了四两。
“咋样了？”
老西喊了一句，这个电线杆，其实是电话线。对方在电线上，接了一条线，就可以接通情书浴池的暗线。
“老西，这是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