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摸一下女儿远去的身影,眼眶中泪光闪烁。
“璟瑟这一去,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一面。”琅嬅的声音微微颤抖,满是不舍。
皇上叹息一声,心中也充满了不舍,伸手轻轻揽过皇后的肩膀,安慰道:“只是去草原举行婚礼,过几个月就会回来,皇后不用太过忧心不舍。”
琅嬅痴痴的望着,并不说话。
她自己的身子她清楚,能支撑到璟瑟出嫁,已经实属不易,怕是等不到再见之时了……
好在自己的身子还算争气,并没有耽误女儿的婚事,这也算是了了她心中的一桩大事。
公主的婚事过了不过月余,皇后卧病在床,汤药不进的消息便传遍了后宫。
皇上自然震怒不已,命太医好好整治,只是皇后的身子汤药的喂不进,自然是不可能再痊愈了。
当夜,在见过皇上最后一面之后,便与世长辞了。
嬿婉对此事倒是有些预料,毕竟系统告诉过她,皇后的身体几乎是油尽灯枯,就算是服用再多的药物也无用了。
大行皇后薨逝次日,皇帝悲痛万分,写下痛悼挽诗,以表哀痛之情。
皇帝辍朝九日,服缟二十七日;妃嫔、皇子、公主服白布孝服,皇子截发辫,皇子福晋剪发;满朝文武大臣一律百日后才准剃头;停止嫁娶作乐二十七日;国中所有军民,男去冠缨,女去耳环。天下臣民一律为国母故世而服丧。
这样的丧仪,是大清入关以来前所未有的隆重,而这空前的隆重还不止于此。
向来后妃及王大臣凡应赐谥者,皆由大学士酌拟合适字样,奏请钦定。
而皇帝根本不理会内阁,自行降旨定大行皇后谥号为“孝贤”。
皇后去世,后位空悬,后宫众人自然人心浮动。
永璜身为皇上长子,尽显稳重之态。
他领着诸位阿哥于灵前尽孝,那庄重的模样,端的是长兄风范,格外引人注目。
就连永璜的福晋伊拉里氏,亦是极为得体。她引领着同辈的福晋们,举止优雅,进退之间恰到好处。
苏绿筠瞧见自己的永璋站在一旁,并不显眼,心中不免焦虑,忍不住咬了咬嘴唇。
待到休息之时,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