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灯下,腕表上破碎的表盘尤其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谈司易为此觑过去一眼。
桑言下意识地赶紧把腕表捡起来。
她担心表盘上面的玻璃再碎得厉害,导致难以修复。
这块腕表是陆笙的。
今天跟孩子们玩闹的时候,孩子们不小心弄到他腕表,导致摔在草地上的一个下水口上,表盘上的玻璃因此破碎。
她捡了起来,为了感谢他今天的帮忙,表示会将他的这块腕表带给宁颂颂拿去梦柏修复。
梦柏有专业镶嵌珠宝首饰的师傅,这根本不是难事,当然如果是像陀飞轮这样极其贵重的手表,梦柏的师傅也是难以修复的。
桑言这样做自然有私心,她希望宁颂颂和陆笙能有更多的接触。
毕竟两人原本就已经暗流涌动。
看到桑言这样紧张和爱惜这块手表,谈司易脸上一派淡漠疏离,他将手机放回沙发,动作斯文雅致去摘腕上的表。
在桑言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他温沉的声音淡道,“帮我把腕表拿回房间。”
桑言没想什么,回过头,“好。”
由于腕表在他的左手边,沙发又抵着一堵玻璃墙,她不能绕过去,无奈只能贴着他才能去够到腕表。
然而当她低身去拿陀飞轮的时候,疼痛的那只脚踝不小心磕到他脚,生生的疼痛令她脚下一软,整个人就直接扑在了他身上。
而他不知何时,也已经把笔记本电脑放在面前墨色的大理石茶几上。
幸好,接住了她。
扣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让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夜晚习习的凉风,重一下轻一下地拨动着厚重的窗帘。
使得花园里缥缈的线灯及明亮的柱灯灯光越过窗帘的缝隙投射进来。
两个人的五官为此陷入模糊和清晰之间。
由于彼此距离很近,近到几乎能数清楚对方的眼睫,也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交融。
桑言全身绷紧,莫名觉得这样的感觉似乎有些似曾相识。
但在她的记忆里,他们似乎并没有过这样的亲密举动。
她试图让自己的大腿根部离开他的大腿,却被他桎梏在她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