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不知为何，心底有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在她的心头团聚，令她此刻有些惊惶失措，连手里的茶点都没放好。
宁婶见她这副模样，狐疑地道，“你刚刚偷听到了老夫人和小少爷的对话？”
桑言没回应。
宁婶看她默认的样子，轻蔑吐出，“我就知道你是个没脸没皮的。”
桑言想要越过她去找谈司易，被宁婶出手拦住。
“你知不知道因为小少爷和你在一起这事，夫人这几天整日以泪洗面。”
桑言一怔。
“你还害得司雨小姐也整日卧床不起。”宁婶愤声地控诉道，“当年是你义无反顾要跟小少爷取消婚事，现在又接近小少爷，百般装可怜，你但凡还有一点良知，为了夫人和司雨小姐考虑，你也应该主动离开小少爷！”
桑言喉咙刹那哽咽，“我不知道……”
“你别装不知道，夫人和司雨小姐有多恨你，你心里是清楚的。”说到这里，宁婶终于不再跋扈，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声，“说实话，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也曾经以为你和小少爷是天生一对，但你既然做了对不起小少爷的事，还害了谈家的人，不说赎罪，你至少不应该让夫人这样的未亡人后半生都陷在儿子不孝的痛苦中吧？”
桑言深吸了一口气，抑制胸口肆意泛滥的酸楚，努力顶住喉咙的哽咽，平静道，“我会找个时间去见伯母，解释七年前的事情，如果她依旧无法接受我，我一定不会让她难过。”
宁婶神色意外，本以为她会强词夺理或是据理力争。
没想到她一句辩解都没有。
“算你还有一点良知，希望你不是只在嘴上说说。”
说完，宁婶挪开自己，没有再挡她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