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知意看到红肿一片的背脊,倒抽一口凉气:“谁打的?”
孟南洲恨恨不已,将昨晚的事说了一遍,省略了程四娘将他堵在门口,他只能翻窗进屋,被当成小贼暴打那段。
他丢不起这人,觉得脸上无光。
“程四娘听说我要写放妻书,死活不肯,抡起棍子连我娘都要打,被我拦住,我见她是个女人不想跟她动手,她却得寸进尺。”
冯知意给孟南洲擦拭上药的手一顿。
程四娘?
上辈子,这个女人因为偷人,早早上吊自尽了,她一面不曾见过。
谁想到,这一世她竟然活了下来。
还成了一个敢动手打婆母的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