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八月,小溪边生长的一棵百年槐树开花了,其实很多槐花开在四五月,这颗槐树开的迟。
白色的花朵落下来许多,顺着溪流飘散而下。
花眠冷眼看着,一切都似曾相识。
她依靠在树边,看着河里学着妇人洗衣物的慕容玄拓,男人打湿了布料,在搓衣板上搓。
洗了一会,慕容玄拓抬头,扬了扬手里的搓衣板:“孤跪过。”
花眠:“”
又一日,在树边睡着了,醒来看见慕容玄拓将桌子搬了出来,见她醒了,手里拿着卷轴走过来:“睡一会,便要回屋里去了,你身体不好。”
花眠应了一声。
扫见慕容玄拓手里拿的。
进了屋,男人打开卷轴,上面赫然画的是花眠靠在槐花树下睡着的模样,睡容沉静。
慕容玄拓说:“太傅说孤善画,只可惜不画。”
“孤不是不画,孤只想画你。”
花眠看着熟悉的画,上一次,这张画见到的时候已经布上了时间的尘土,画面看的并不真切。
她目光扫过周遭熟悉的院子。
问003:“到底什么是因,什么是果。”
千年后,沈修义会带着她回到这里。
什么是因?什么是果?
千年后遇见的那个老大爷神秘地说看管这里,自然是奉了皇命。
花眠看向慕容玄拓。
男人微一顿,小心问她:“不喜欢吗?”
花眠摇头:“没有。”
003最后给出的结论,可能是时空错序,导致未发生的事情出现在时空内,其实已经发生了。
花眠也只是听一耳朵,并不在意。
在这小村的第五年,花眠身体油尽灯枯,慕容玄拓肉眼可见的暴躁起来。
时常出门去自己冷静许久,才红着眼眶回来。
花眠看在眼里,并不作声。
最后几日,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她的精神好了许多。
花眠便将忍冬安排好了,她死了,她该有个好归宿。
小丫头泣不成声。
慕容玄拓一直守在身边,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