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我们。”
“好!”温雪菱的声音里满是欢喜。
这种被娘亲呵护在羽翼下的日子,让她分外珍惜。
望向渣爹拂袖而去的背影,温雪菱在心中冷呵:凭什么温锦安就是天上的月,而她就只能是地上的泥?
她会用自己的法子,将高悬头顶的月射下来,狠狠踩进泥地里,永无翻身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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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
温雪菱就收到了太子派人递来的消息。
上辈子,天灾第六年,太子被人揭发私制龙袍,后来虽洗刷了冤屈,他却失去了一双腿,只能坐轮椅度日。
她将那些事情记录在那张墨方里,浸水便可看见隐藏的字。
看来,他已经看到她留下的那些信息。
温雪菱唇角上扬,细细摩挲着掌心的暗黑色玉佩。
这是太子让人送过来的东西,上面清晰刻着定安侯府的专属印记。
她可没有忘记前世……
在她被后娘诬陷勾引温锦安未婚夫那天,侯府夫人跟着闯进来,与后娘一唱一和说的那些话。
“如此不知检点的贱人,就应该剥光衣衫丢出去游街,让世人看看狐媚子的骚\/样!”
“有什么娘就生出什么样的女儿,你如此低贱,可见你娘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活该早早被老天收了去。”
明明错的人不是她,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她却一口一个贱人、狐媚子。
连她亡故亲娘的清名都要玷污。
温雪菱不带温度的漆黑双眸,渐渐泛起复仇的冷芒。
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过她和娘亲的人。
这场由她蓄谋而来的东风,会将两辈子所有害她们的人,一个个吹入万劫不复之地。
她回到自己的屋子,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信封,亲手交给了太子暗卫。
旋即,她又让棠春去找徐管事,让他找机会把有关定案侯府身份的玉佩,偷偷放入渣爹的书房。
昨夜下的那场雪,化了。
她却感觉到了心头灼灼火焰燃烧带来的暖意。
温雪菱静立于窗前,拭目以待,渣爹得知被诬陷时的错愕和愤怒。
忽而,阎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