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今早倾心院那位过来,说是什么代重病卧床的夫君过来接女儿回府,姿态摆的可足了,周围百姓都瞧着呢。”
“结果您猜怎么着?嘿嘿,未来姑爷连门都没有给她开!”
棠夏早就看不惯倾心院里的人,说着说着就笑了。
“三少爷也真是的,明明小姐您才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妹妹,他却在外人面前护着后娘,还偷偷让管家传话进来,说什么小姐若是再不出去,就不要再认他这个哥哥。”
对温谨修护后娘的行为,温雪菱并不觉得意外。
他们此番前来,想接她回府是假,想在百姓面前做戏才是真。
“温谨修他们还在国师府门口?”
“在的,三少爷在门口站着,倾心院那位在丞相府里马车坐着,已经等了快一炷香了。”
温雪菱闻言冷笑,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既然谢思愉把戏台子搭到国师府门口了,她不出去露个面,反倒显得不是了。
她勾唇道:“棠夏,梳妆。”
国师府门口。
温谨修站着一炷香,腿脚也有些累。
谢思愉是妇道人家,又是长辈,娘家人虽然都已经亡故,但有谢家军遗孀的身份在。
她进马车里休息无人敢置喙,他这个晚辈就不行了。
他把受得这些罪,全部按在了温雪菱头上,等了这么久她还不出来,太不把丞相府放在眼里了!
偏偏这时,谢思愉身边的嬷嬷看似小声,实则拔高声音让周围人都听见了她的话。
“夫人,您说这大姑娘也真是的,真要养伤也该回丞相府,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来国师府养伤算什么,这传出去岂不是要说丞相府管教女儿不力?”
“咳咳咳……张嬷嬷休要胡言!菱儿自幼在乡野长大,没有学过闺阁之礼,不懂男女有别也能体谅,要怪也只能怪我这个主母,在她入府后没有好好管教她。”
说着说着,谢思愉又咳嗽了起来。
看似在帮温雪菱解释,实则在说她不要脸,云英未嫁,就跑到陌生男子的府邸居住。
完全模糊了刺杀温雪菱的刺客,目前还挂着丞相府的头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