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她眼神暗示的老婆子,立马道,“这怎么能怪夫人呢?您安排教习嬷嬷过去,哪一个不是被她打了出来?您啊,就是太善,这才屡次被大姑娘欺负!”
“您这身子可是为了容国伤得,本来都快要痊愈了,又被她气出好歹来了。”
这些话听得温谨修一脸羞愧,赶忙走到马车旁边。
他语气愧疚道,“母亲,都怪谨修管教妹妹无方,又害您受累了。”
两人在外面自己搭戏台子一唱一和。
倒是把周围百姓们看得有些蒙圈,纷纷觉得温雪菱没有女儿家的礼教了。
有中年男子附和道,“我倒是觉得这嬷嬷说得有理,这温家大姑娘毕竟是个未嫁女,在国师府养伤多不合规矩啊,这要是在民间,得浸猪笼!”
“我呸!”旁边的大娘立马回怼了回去。
“人都要死了,还要什么规矩?这么大的国师府,难道就一间院子,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温雪菱站在国师府门后,都能听到外面马车里的对话。
就谢思愉这尖锐刺耳的声音,哪里是被她气出好歹,分明是被她气痊愈了呢。
倒是这些百姓里面,还是有些明事理的人。
“开门吧。”谢思愉这么喜欢在人前秀,她就让她秀个够。
温雪菱刚开口,棠夏就已经跃跃欲试了。
“小姐,大夫都说了您不能见风,易有性命之忧,老爷的二夫人这么就非要你出面呢?她与二小姐强逼你冬日下水摸鱼,雪夜下跪,不给吃不给喝,难道还不够吗?非要逼死你吗!”
早就清了好几回嗓子,棠夏确保自己的声音,能让国师府外的百姓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听到门内声音。
原本喧闹议论的百姓,都跟着安静了下来。
嗯?这中间难道还有隐情?
“棠夏…咳咳…你莫要如此污蔑谢夫人,她见娘亲这个原配还活着,本就心里不痛快…咳…咳…只要娘亲平安,我受这些委屈算什么?”
“我就是有些心疼三哥哥,每次给她和安安妹妹当成猴耍,钱都被骗完了,还乐呵乐呵的,唉……”
温雪菱停顿片刻。
棠夏立马跟着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