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几个哥哥疼我,父亲根本不会去北境接那四个杂种。
他们还以为父亲心里有他们呢,每次看到他们对父亲的崇拜,我就觉得好笑。”
她不仅是做丞相府的嫡女,更要做父亲唯一的孩子,她不允许有人分成父亲的宠爱。
“要不是还有些利用价值,就他们来丞相府时那股穷酸样,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而你……就更不配了!”
温雪菱姿态慵懒倚靠在树干上,对温锦安的狠话无动于衷,等着温谨礼体内药效结束。
应该快了吧,药量下得并不重。
她精心设计了今夜这一环环的戏码,就是要借温锦安的手解决他。
每次听到他无脑维护继妹的愚蠢声音,她都觉得聒噪,今夜过后,想必就能安静一些了吧。
很快,底下就传来了温谨礼的怒吼声。
“温锦安,你怎么敢!”
不顾还未痊愈的双腿,他强行用内力挣脱了束缚。
俊俏帅气的脸庞早已不再,被毒药灼蚀留下的伤口,比温锦安脸上的还要严重。
温锦安瞳仁瞪大,“怎么会是你?”
她脑海里最先想到的不是害怕温谨礼发现,而是温雪菱那个贱人呢!
血水糊了他满脸,那双与慕青鱼如出一辙的眸子,完全被恨意和愤怒支配。
他双眸充斥着滔天怒火,质问温锦安道,“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和兄长们对你不好吗?为什么你要骗我们!”
温谨礼额头的青筋疯狂跳动,连呼吸都变得窒息起来。
原来在自己精心呵护的妹妹眼里,他们兄弟四人只是见不得光的乡野杂种!
听到他这些话,躺在树上的温雪菱缓缓睁眼。
她侧头看向对继妹步步紧逼的温谨礼,双目赤红,脸上翻滚着竭力克制濒临崩溃的凶狠。
瞧,人一旦涉及自己的利益,就会变得如此面目可憎。
温谨礼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宠爱温锦安呢。
“骗?四哥哥,怎么能说是骗呢,我喊你们哥哥难道是假的?”
“还是说给你们准备的衣衫和礼物,是凭空捏造呢?好处你们都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