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正主……肖阳笑着问道：“处理我吗？”
“……”
手机听筒内瞬间陷入了死寂。
肖阳语气淡淡，“让他接电话。”
人家会接？
会的。
因为那人的命运已经注定了。
半晌。
“非要如此吗？”
手机那头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冷漠得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度，“你都查到了这个地步，想来也应该知道，我只不过想要活着。”
“死的那些人怎么办？”
肖阳吸着烟，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你觉得他们无辜吗？”
对方的话语声仿佛对一切失去了兴趣，如同在谈论几只蝼蚁。
这是个好问题。
凤凰女、以及团队、那名女星，还有被逼着自杀的富豪。
他们真无辜吗？
不，没有任何人是无辜的。
凤凰女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团队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还有那名女星，她也不懂吗？
最后是那个富豪。
当你选择了某条路，就已经知道自己的结局。
那人好像在问：一群蝼蚁，死不死与你何干？
“因为我是警察。”
肖阳的话语平静而从容，不带一丝情绪波动，“我要杀你，又与你何干？”
对方沉默了。
因为他听懂了肖阳的话。
你不是把别人当蝼蚁吗？
巧了。
在我的眼里，你何尝不是一只蝼蚁。
我要碾死你，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吗？
“不！”
对方发出了绝望的咆哮，如野兽死前的哀嚎。
什么淡定，什么优雅，什么看淡一切……全没了。
有的，只是无尽的惶恐与不安。
很清楚肖阳不死，等着他的会是什么。
更清楚因为眼前的这个通话。
他的身份即将要暴露了。
同样也清楚的知道他死定了。
最让他无法接受，无法理解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