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杉不确定自己面前的是什么，他伸出手，试图通过热源的轮廓来大概感受这个生物的形状。
可惜，这个热源的轮廓也十分抽象，就是一团流动的水一样。
硬要说轮廓，那也只能说它是一团透明的百变怪。
“嗡嗡。”
林杉口袋里嗣野的手机突然震动不停，似乎有人在给他传讯。
打开手机，小灵通一样的简易黑白屏上出现了几行硕大的文字。
“你不是嗣野！”
“你是谁！”
“嗣野在哪！”
这团透明的东西还会发短信？
林杉试探性地把手机调到短信界面，用不熟练的速度龟速打字。
好久没用过这种老式手机了，林杉用九键费劲地一个字一个字敲击，终于编辑好了信息。
“你是谁？为什么我看不见你？”
不一会儿，屏幕上就再次浮出密密麻麻的黑色文字。
“我是嗣野的朋友！”
“嗣野去哪了！”
“你把他怎么了？”
“为什么嗣野今天还不来看我！”
“为什么你会觉得超梦很可怜？”
“为什么你和嗣野长得一样？”
好家伙，又一个十万个为什么，你跟可可玩去算了！
林杉被这劈头盖脸的问题一顿输出，感觉自己思考的速度都快赶不上对方打字的速度了。
嗣野还有这样的朋友？
菊子给林杉的资料上，嗣野是一个除了工作以外没什么交际圈的人，而他的工作伙伴也不过两三个而已，都是负责数据清洗和录入的底层研究员。
哪个研究员会闲得无聊，给自己同事发这么奇怪的短信啊？
林杉有点担心。
这家伙看起来更像是某个势力派来的探子，因为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所以在此故弄玄虚。
虽然不知道他用了什么障眼法，但林杉并不打算刨根究底。
他决定晾对方一会儿。
鼓捣了半天，林杉也没搞明白如何关闭这种老式手机的震动功能。
他干脆把嗣野的手机塞进裤子口袋，裹了几层纸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