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天师摇摇头，“我和老郭也算是故交，我要是收了江澜，那不成了挖墙脚了吗？”
“你看你。”左若童又笑了，“惦记人家天赋，又抹不开面子，活该你收不到徒弟。”
天师咬咬牙。
“你就气我，有能耐你收！”
左若童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嗯，我觉得天师说的对。”
“我说什……”天师反应过来，瞪大眼睛，“你要收小江澜当徒弟？”
“是啊。”左若童侧头看向老天师，面上带着点无辜，“不是您说的吗，有能耐我收。别的没有，能耐我还是有些的。”
“你……”
“诶呀。”左若童笑眯眯地拍了拍天师肩膀，“天师您不知道，当年在陆家的时候，我就对他动心了，只不过那时以为他有正式师承，便没开口。可如今知道他只得了法门，却无正式师承，再不开口，怕是要错过美玉了。”
挖墙脚的事，左若童不屑于做。
但如今知道收江澜不算挖墙脚，他又怎么能不做？
至于面子……
面子值几个钱？
能买米还是能买面？
就算面子真能换钱，也没有江澜这块璞玉值钱。
天师咬了咬牙。
“不行！”
“嗯？”
左若童故作疑惑，看向天师道：“您不收是您的事儿，但您不能拦着我收啊。你们龙虎山规矩严得很，现在都已经有了天师继承人，您硬收下江澜后，您想怎么办？
“是赐人冒姓，还是只教个八大神咒？要是赐了冒姓，那如今您那些徒弟又怎么办？”
说到这，左若童又是一笑，继续道：
“我三一门就不一样了，本就没什么乱七八糟的规矩，也没有非要谁继承掌门的位置，就一个逆生三重，学得好便是好，学得不好，那谁都没办法。”
这一连串的话，让天师纠结的很。
他想反驳，却还找不到反驳的道理。
左若童说得确实没毛病啊！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咬了咬牙。
“小江澜未必答应你！”
左若童脸上笑容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