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又是正道内举足轻重的人物,要是作风有问题的话,恐怕早就传开了。
想了想,江澜还是觉得自己多心了。
左若童虽然看起来年轻,但实际上,他年龄和天师也差不多。
一个德高望重的长辈,再怎么说也不会那么离谱。
将脑海中杂乱想法抛却,江澜回应道:
“多谢左门长,我自己来就行。”
陆瑾在一边眨眨眼睛,伸手想要去盘中捉虾。
左若童目不斜视,筷子精准地打在陆瑾手上,随后才瞥了他一眼,“用筷子。”
陆瑾:“……”
江澜:“……”
陆瑾满肚子委屈。
之前不也是用手的吗?
而且左若童刚才还亲自给江澜剥虾了。
怎么轮到他,就得用筷子了?
陆瑾隐隐感觉自家师父变了,再也不是那个曾经爱他的师傅了。
腹诽一阵,陆瑾也不想那么多了。
再怎么说,他也只是个半大孩子。
生气?
生气哪儿有吃饭重要?
抄起筷子,陆瑾开始风卷残云。
江澜也时不时伸出筷子,夹些鱼虾贝类。
只不过这种东西用筷子,实在不怎么方便,外壳不是硬,就是滑的很。
左若童看不下去了。
“用筷子多费事,这也没有外人,上手就行。”
陆瑾抬起头,傻了。
他甚至连口中咀嚼的动作都忘了。
不是?
不是,师父?
您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区别对待要不要这么明显?
江澜嘴角也是微不可查地抽搐了两下。
坏了,左门长莫不是真看上他了吧?
别说他现在没有搞那些事情的心思,就是有,左门长也显然不在他择偶的考虑范围内。
不对。
应该说是任何同性,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看江澜的样子,左若童温和道:
“小友,怎么了?”
“咕咚。”江澜咽了口唾沫,生出了些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