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你找他?”嬴稷摇摇头:“没有。母亲只说,大事悉听秦王遗命。”魏冄不禁皱起了眉头:“如此说来,嬴显撞在了刀口上。”嬴稷惊讶道:“舅公此话何意?”魏冄阴沉着脸道:“他为虎作伥,领兵助逆。”嬴稷恍然道:“想起来了,母亲给显兄有一信,舅公交给他。”说着从贴身衣袋里摸出一个泥封竹管,“母亲也没说写了甚,只说交给他便了。”
魏冄显然有些不悦:“如此大事,如何等到我来问才想起,孩童心性。”接过竹管右手拇指一掰,“啪”地剥去了泥封,抽出了一卷白绢。嬴稷阻止不及,惊讶道:“剥去泥封,显兄岂不起疑?”魏冄盯着嬴稷道:“非常时刻,不能以妇人之仁坏事。她写得有用,我自会让嬴显相信。否则,不如不送。”说着低头浏览,一眼瞄过脸上已舒展开来,两手利落地将白绢卷起塞进了竹管:“也许管用。”站起来一拱手:“我去分派了。你只管放心将息,舅公保你月内即位。”不待嬴稷回答,大步匆匆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