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到,给熊王的感觉站在面前人的就是个石头或者一棵树。
“让我说第二次是有代价的。”说完巩尘眼前凭空出现了一个小冰球,冰球喷出了无数冰箭围着冰球旋转,每旋转一圈冰球就变大一些,向着熊王军的队伍缓慢的飘过去。
细小的冰箭刺入熊王军体内,即使未化形的妖兽也没受到什么伤害,转眼间几百妖兽都被冰箭刺中。
熊王见此:“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这是在给我的士兵挠痒痒么?”
巩尘骂了一句:“难怪偷不到袈裟,熊没脑子这事是种族遗传。”下一刻,刚刚被冰箭刺中的所有熊王军,瞬间在体内爆发出几条冰锥,身体被分割为好几段,带着鲜血倒在地上。
看着这一幕,兽王和狈二是惊叹,
“停,快停下!”熊王怒吼过后发现巩尘不为所动,立刻命令军队都停手。
“早这样多好,我这么善良的妖兽,真不想造杀戮。”巩尘装腔作势的,说的差点自己都信了。
狈二立刻让人开始救治伤员,巩尘则开始认真思考到底为什么自己的木系能量救不了人。
“又有高手过来了。” 沉思中的巩尘自言自语了一句,他察觉到在王兽城外十几公里处,有一个狼形态的高手正快速向这边跑过来,实力修为不如兽王和熊王,比彩毒的实力强一些。
巩尘这才把目光投向熊王,在巩尘眼中这只是一个一心想为儿子报仇的父亲。至于熊王的行为是反叛还是起义,巩尘是个局外人,也并不关心。
“聊几句?我有事想问你。”巩尘对熊王道。
熊王晃了晃身子变成人形,看看虎视眈眈的兽王,不知道用什么诡异手段伤到自己的狈二,还有个更神秘的巩尘,大声道:“哼,我老熊征战这么多年,知道什么叫能屈能伸,问吧!”
巩尘幸好没喝水,不然一定会一口喷出来,熊王这是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用最硬气的语气说最耸话。巩尘也理解熊王的想法,他只有活着才能给儿子报仇,所以无论如何他不能死。
强压制笑意,平静后巩尘问道:“冤有头债有主,我猜熊王只是想通过战争给人类施压,让他们交出凶手,对吧?”
熊王叹了口气:“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就知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