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哥,现在咋办?我们总不能待着这庄子里不出去吧?”
狗剩没有说话,只听着院子外的门被那团血肉诡物不停地撞击。
用不了多久,不光是这门,连这庄子的院墙都要被撞坏。
他调息片刻,稚嫩少年模样,却透露出一股子老气。
盘腿坐在地上,试了试李镇的鼻息。
发现李镇还有一口气,便也放下心来。
他在身上一阵摸索,最终摸到一个小小的瓷瓶,口子处塞着团红色的绸布。
叹口气,扒开绸布,看着李镇,低声念叨着: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小子应是那家子的后人了,这本事,这口铜锣……应当错不了。
想不到这穷乡僻壤的村寨,竟藏着一条潜龙……
可潜龙沉渊,韬光养晦,腾飞之日遥矣,今还遇到定府境的咒物,简直坎坷。”
吕半夏几个少年,正还吓得六神无主,便也听不清狗剩在念叨些啥,只是问道:
“狗剩兄弟,你本事这么厉害,快想些办法啊……”
“办法?办法自然是有。”
狗剩抬起李镇脑袋,捏住其脸颊,便把那扒了塞子的小瓷瓶,对准李镇的嘴,将里头东西一股脑倒进去。
“那家的法,世间罕见,我也不晓得这续命丹有没有用……但只要他能吊住命,醒过来,请个什么凶神,便还有机会拖住这定府境的咒物……
至于我,必须找到这下咒之人!”
狗剩说罢,便跳了几米高,跃出了院墙,消失不见。
只留下那肉山一般的诡物,“哐哐”的砸门声。
“小畜生, 死来……死来……”
吕半夏几人,年龄不大,唯一一点的理智也被消磨殆尽,实在是不知道咋办了。
“狗剩走了,铲爷昏迷,我们是不是没救了?”
一个少年打着哆嗦。
吕半夏抄起了一柄铜刀,浑身汗津津,咽了口唾沫,站在李镇三人昏迷的身躯前。
“别……别怕,咱们不能死,我爹我爷还等着我拜入郡城的帮派收太岁呢……”
“砰!”
老木门连哀嚎都没有,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