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镇重新站直,脸色肃穆。
多半年来,自己也不是吃干饭的。
爷爷的那些本事,自己也打问过,这祭河,就算其一。
就是口诀有些霸道,李镇第一次实操,也不知道成效。
花二娘站在一旁看着,明明想出口嘲讽,却不知怎的,光看着李镇站在河畔边,便觉得这新来的伙计……似乎有那么点不一样。
他在念叨啥?往河里丢的太岁,似乎是银太岁?
“咕嘟嘟……”
柳儿河泛起气泡,竟是有鱼群跃起,把那断桥扶起。
“卧槽?!”
花二娘一愣。
有两把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