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一咕噜回了屋子。
“镇哥,大事不好!宁家人来帮子里了!我看到花二娘那边气势汹汹,是不是发现你……不是香主了?”
李镇听到声,这才爬起。
昨夜吃了甚多的血太岁,用了一宿功夫消化,现在起来,还是迷迷瞪瞪的。
不过好处却显而易见。
李镇内视脑海,那石碑前的“寿香”,涨了足有一大截……
血太岁,虽猛但有用,实乃至宝!
心里舒坦起来,翻身下床,推开屏风。
李镇背着手,走出了屋子。
宁采薇眼睛正乱瞟,便看到了李镇。
忙抬起手臂,袖子下滑,露出半截藕臂,忙招手道:
“李公子!是我,采薇!答应要请你吃席面的!”
李镇点了点头,
“行,进来说。”
宁采薇越过花二娘,一溜烟跑了过去。
可却没看到,花二娘那张大脸,迅速通红。
鼻间气息喷薄而出,像是一头发狠的公牛。
他怨恨看向李镇,唇齿间蹦出几字:
“负心汉!!!”
只剩着宁员外,还有几个小厮,以及太岁帮的一个伙计,在风中凌乱。
什么狗血戏码?
……
支走了睡得打鼾的吕半夏,屋子里便只剩下李镇与宁采薇。
“嘎吱!”
房门关上。
宁采薇找到茶杯水壶,虽是过夜的凉茶,但她知道门道人肚如铁,吃生的坏的也没事。
便递了茶杯过去,弯着腰身,给李镇沏茶。
她隐隐撅起屁股,青色襦裙崩得浑圆。
李镇摸着下巴,不解道:
“宁姑娘,你是客,本该是我倒茶招待你的。你抢了茶壶,这倒罢了。
可你把屁股撅这么高干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