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水,甚至严格来讲,都算不得符水。
这十年,我都在给你这娃子养仙,但昨天快要功成时候,你却请来一尊打更仙……
那这养的仙,受了刺激,它又脾气不好,一下子给自己气死了。
这仙儿死了,道行功德不能白散,我用符接住了些,化水给你喝了,如此,才堪堪有些增寿之能。”
李镇全听了进去,看着那光秃秃的供桌上没了扭曲雕塑,心中多出了丝微妙。
难道是我错怪这老头了?
“养仙的机缘不易,忍了这么多年,却在这七天最后一天破功……”
老头站起身来,一只手握住李镇头皮,面皮忽变得森冷不堪。
屋外又刮起了阴风,吹得野树叫唤,鸟兽嘶呀。
“镇娃子从来不会这样,就算失忆,也乖巧得很,更不会在机缘将成时坏事。”
“你是何处污了身的仙家,来夺舍我家娃子?!”
哐当!
阴风吹开了屋门,钻进李镇衣领里,冻得李镇一个哆嗦,同时,血腥与香灰混着味儿,不停刺激李镇神经。
你他奶奶的,说变脸就变脸啊!
“不说就死!”
“爷,我真的是李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