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别急着回去。”
老铲攥住李镇手臂,犹如钳子一般。
“今晚你就别回去了,铁把式,自是要先养出一颗铁胆,今晚,你就出去守夜吧。”
“嗯?”
“我这宅子在过马寨尽头,出门就是一片野地,今晚你就在野地里睡了,记住,遇到什么都不要怕,更不要叫唤,有老铲我看着,你只管练胆!”
守夜练胆?
“四更天,阴气最重时候,敢在这时段走夜路的,如若不是能点香的门道中人,那就不是人……”
天已全黑,老铲说罢,已经退回了偏屋。
庄子门大开,外头,是黑压压的野地。
过马寨子里已经没有多少灯火了,李镇退到了野地,双腿盘坐。
秋深,夜风很凉,吹过脑门,就好像有死人手在摸。
“最好别发生什么事。”
李镇祈祷一句,因着扎了半天马步,精神早已疲惫,竟很快睡了过去。
不知多久,鼻子好像触碰到了什么毛茸茸的东西。
“阿嚏!”
李镇打了个喷嚏,迷糊睁开眼。
黑压压的野地里,站着一只黄不溜秋的动物。
它嘴巴长而突出,双手拢在一起,像作揖似的,
“娃儿,你看我是像人,还是像神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