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站着,也没有去关心高才升的意思,只是不断打量着李镇,看向他手中那口锣的眼神,满是忌惮与疑惑。
他打了个哆嗦,觉得这院里阴风,连他快要登堂的铁把式,都有些招架不住。
至于李镇,收回了锣,脑海里那石碑前的寿香,只烧掉一小茬。
损失可控,收益不小,以后应当再无人扰我清闲。
转身,对着老铲一拜。
“铲爷,我自小身子骨弱,得勤加练习,现在,可以让我好好的学本事了吧?”
“……”
老铲无言,只觉得这李镇,跟他爷爷有些相像了。
……
高才升一连昏睡了三天,李镇已在老铲家学了三天的把式。
这三天里,老铲并没有打问过李镇的本事是不是跟他爷爷学的,只知道看着李镇那身道行,似乎已经有了通门小成。
任何门道的通门,都有不同的特征,但能捕捉这世间生气、死气,能看见鬼物,便是共性。
显然,李镇在与高才升比斗那日,已经能唤来死气为他所用,这便是通门境界了。
不过究竟是什么门道,老铲并不多问,依他自己的眼界,也瞧不出李镇的派系。
就像他那神神叨叨的爷爷一样……
有时候,保持缄默,反倒是聪慧的做法。
以免多问了,惹的李镇不悦,打自己一顿咋办?
当然,想是这么想,教授铁把式本领的时候,老铲依旧严苛。
李镇如今看着瘦弱,但实际上根骨已与这些晚入门的少年无异,因此,老铲也不会区别对待,李镇的训练量,依旧跟这些弟子一致。
什么泡水井里练肺,背石磨子练力,夜里出门睡坟地练胆……
老铲怕哀牢山的黄皮子报复,每天也不敢再放这些少年们归家,免得在路上被妖邪祸害。
索性自己整日做着大锅饭,让这些少年们睡着大通铺。
一来二去,李镇也与牛峰、吕半夏几人熟络了。
至于大伙心里,是敬还是畏,还是把李镇当作同门,那便不得而知了。
三天后。
高才升苏醒。
醒来的第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