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恐怕再难振作起来了。
李镇左手抽出来一块红布,道:
“就是这邪性东西,迷了牛峰的眼,才把精祟领进了家门。”
老铲气得直拍大腿,什么都说不出来。
吕谋站在一边,并融入不进这师徒哀怨的画面,便要准备告辞回庄子,却听着马蹄声纷至沓来。
现在这世道,满地邪祟,夜路难赶,因此养马者少。
但敢骑马的,一定是门道人,且还身份不低。
道理很简单,门道人腿脚利索,跑起来不比马慢,但敢骑马招摇的,可就是为了彰显身份了。
果不其然,便看到一个穿绸衣的少年,被夹在一个面具男人的臂弯里,皆于马上,另有四人骑马,渐渐逼近。
“吁律律……”
为首戴着面具的男人勒马,丢下那绸衣少年。
少年没来得及爬起,便嚎道:
“镇哥!他们说是灵宝行的人,来找什么掌柜令,还指名道姓在你的手里!我没辙,便只能把人给你带来了!”
吕谋闻言,脸色骤然一变,随即阴冷看向老铲一伙人。
果然,这李镇的的确确是扯虎皮做大衣!他根本不认识灵宝行的副掌柜!
令,是他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