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干嘛的……”
花二娘面上透着浓浓的嫌弃,
“看着你细皮嫩肉,难不成是把你丢进柳儿河,让你祭河伯?”
“……”
李镇颇有些无奈,也不好反驳,只跟着花二娘出了庄子,一同跨上了驴子。
驴子很瘦,两眼无神,被花二娘这么彪悍的壮汉一骑,腿都开始打颤了。
李镇无奈道:
“我也坐这驴子吗?”
“不然呢,你又不会骑马,难不成让你抱你去啊!”
花二娘冷冷喊道,便拍了拍毛驴屁股,示意李镇坐上去。
驴子的鞍不大,只够坐下花二娘一人,李镇坐上去,便觉得屁股打滑,却手里没什么支撑物。
花二娘却一甩缰绳,道:
“抱紧了,二娘要出发了!”
老驴嘶哑嘲哳的“昂”了一声,驴头一扬,便往着一条小路冲去。
李镇怕掉下来,只能牢牢抱住花二娘的腰子。
奈何腰子太粗了,胳膊也环不住。
花二娘正甩着缰绳,却偷摸转过头来:
“要你抱你还真抱啊,讨厌~”
李镇人麻了。
……
柳儿庄子距着郡城十里路程。
一直到天色擦黑的时候,花二娘的驴才停在了柳儿河河畔。
河面上一座窄木桥,拦腰断开,像是被什么东西咬断似的。
花二娘有些犯愁,对这河有浓浓的忌惮:
“回来的时候,祭了三十斤的白太岁,河伯才同意我过岸,这要回了柳儿庄子……可就有点难了啊。”
说着,他又把目光投到李镇身上,眼里闪着邪光:
“难道说,邢香主叫我把你带来,就是用来祭河的?”
“……”
李镇忽略了发癫的花二娘,便又从兜里掏出来一点子银太岁。
走到河畔边上,小声道:
“二月初二,灯烛照梁。三月初三,人走河安。
河伯听声,吾是李家李镇,宣你安生,我要过河了。”
“噗啦啦……”
一点子银太岁撒进柳儿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