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也会分成各个派系。
但连主权的都没了,一个帮派里,这情况自会愈演愈烈。
“帮主之前提过一嘴,说我们临字堂群龙无首,便要再选出一个堂主来……”
花二娘苦涩道:
“但邢香主为人老实敦厚,根本不在乎这些虚名,整日只晓得出苦力,为帮里谋实事。
但你看那赵香主,他却在这节骨眼上去接应帮主?咱们帮主可是定府境高人,要他能干个啥,不过是献殷勤去了!
届时等赵香主成了堂主,咱们的苦日子,可过不完哩……”
李镇听了明白,缓缓道:
“放心吧,既然都是香主了,那肯定没有善茬,你也别小瞧了咱邢大哥,他一定有自己的谋划。”
花二娘揉了揉眉心,起了身。
“但愿吧,时候不早了,你先早点歇息。”
待花二娘走后,李镇便也琢磨起来。
邢香主的谋划,到底是啥啊?
怎么总感觉,他老要在自己身上下功夫呢……
忽地,李镇感觉屁股下面湿漉漉的,便坐起来一看。
这一眼,惊得他瞳孔骤缩。
这块血红的肚兜,他可是趁着诸人不备,丢到柳儿河里去的。
这不过两三时辰的功夫,又回来了……
……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帮子里多了两个外人,说是来找李镇的。
宁员外身边跟着小厮,手里大包小包不知拎着什么。
他别过脑袋,看向自家那闺女,道:
“该怎么做,不用爹教你吧?”
换了身青色襦裙的宁家小姐,羞的脸红,双手叠在一起,怯生道:
“知道啦!给那公子倒水的时候,屁股撅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