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仇严手里盘着两个油光的核桃,脸色阴翳。
“就算再怎么拷打这血衣帮的吕谋,他都没有承认,掌柜,这凶人莫非就是那位太岁帮的李香主?”三爷问道。
“是,当然是。这还用猜?”仇严闭着眼睛,手里的核桃转了又转。
“那……那掌柜还给他送宝贝?还要与他结缘?咱们这岂不是太冤大头了……”三爷不忿道。
仇严睁开了眼,笑道:
“就算他再是哪里的贵子,再是中州那家的支脉,来了这东衣郡,也是无根无萍,一白二净的泥腿子。
可他竟然能懂得借势,再我还未主动帮衬他之前,就挑起了我和盘州刘家的对立……
此子城府不浅,算计颇大,你瞧,他现在都成了太岁帮的香主了,这距离上次寨子一别,才过了多少日子?
我仇严不喜欢看贵人的脸色,相反这种胸有谋略的落魄贵子,也更能入我的眼。
通门又如何?我送的他的这三家宝贝,让他面对登堂镇石官儿,都可立于不败之地……
待他羽翼渐丰,我也想随着这位贵子,看看中州之景。
太岁帮是他的势,我仇严,也是他的势……线人还见到,他与宁家那位扎纸匠来往密切。
到底是中州出身的贵子,你看看,这一月功夫,东衣郡的顶尖势力就被他拉拢个遍。
小三儿,你现在还觉得,我不应该送他这个礼吗?”
三爷诚惶诚恐,“噗通”跪在了地上,
“李贵人定能与掌柜共踏云端!”
“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