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教团团长杰拉,有些惶恐地向前走了一步,说道:“会长,阿琼确实犯下了大罪,但能不能看在他没有造成更严重后果的份上,饶他一命呢?”
高尘摆了摆手,说道:“在我的船上,没有严格意义上的法律法规,你们登上我的船,也不意味着就从自然人变成了受我绝对管制的船长人。”
高尘环视众人说到:“我从未向你们收取过税款,也未曾要求你们做这做那,自然也不会随意处置谁。我现在只关心这件事的处理结果,怎样才能把影响最小化。
“我的目的从来都不是陷入情斗、权斗或者商斗这些无谓的纷争之中。”
何子豪向前一步说道:“我先声明一点,最近统筹处联手秘书处推出的各种条例,是因为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这狭小的船上,需要遵守作为人类的基本行为准则,并没有对任何人有任何形式上的索取。”
得!高尘只是感慨了一下,被何子豪这么一补充,话题一下子就上升到了人性的高度了。
对于这种永远不会有明确结果的话题,高尘并不打算深入讨论,他随即看向了张景焕。
张景焕是个聪明人,立刻说道:“阿琼开了一个非常恶劣的先例,如果以后大家在处理矛盾时,都像他这样拉着对方一起自杀,那还有谁敢和别人真正交心呢?在工作中,大家也会隐瞒那些可能会得罪人的真实想法。
“所以,阿琼必须受到严惩。至于彭欣然,船上本来就男少女多,青壮年男士更是稀缺,彭欣然的这种行为,是船上极端不稳定的因素,更应该严肃处理。”
张景焕虽然强调了要严肃处理,但具体该怎么处理,却没有给出明确的方案。
其实每个人都知道要严肃处理,难就难在具体的处理方式上。
而且很明显,高尘并不想采取杀人这种简单粗暴又愚蠢的方式,因为这会让船员们与英雄会迅速离心离德。
傅正阳提议道:“要不我们把两人都流放了吧。”
张苗苗立刻否决道:“不行,流放他们不说要浪费我们至少一天的时间,而且把他们一起流放和杀了彭欣然没什么区别。”
这时,贝克举手发言道:“船员对船只的贡献,决定着船员在船上的地位。现在不妨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