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不往那边去,见冬穗疑惑,她便笑道:“本来老太太要留你们姊妹在那边,我也没异议,可见你面善,我喜欢得紧,临时决定让你来和我住,你不会不欢喜吧?”
“穗儿不敢!”
“不必拘泥,我瞧你懂事,喜爱的紧,我没生女儿,只有一个是薛姨娘生的琳姐儿,时常带在身边。我那几个儿子最是调皮的,只有她在身边时常开解我。”
说着那眼睛睇冬穗,看她有什么反应,见她一张娇颜上尽是懵懂无知,四处打量着身边的事物,这才放下心来。
“儿子是没女儿贴心,我俩个哥哥也经常气我母亲是穗儿不好,我那两个哥哥如何能与几位表哥比”她声音越发的怯懦下去。
赵氏见她胆小,想来是自己太过急言厉色了,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离了父母只身来到陌生的地方,遇到的却是防备她们的人,不由得心软了软,将人笼在怀里,拍着背安慰。
“你不必这般,实话实说而已,儿子哪有女儿贴心。”
冬穗甜甜地笑了,在赵氏牵引下进了正房,“今儿厢房还未收拾出来,你今晚就和我睡”
“这”
“国公爷不在上京。”
说着叫人先将冬穗的小丫鬟景容带下去睡了,又叫人伺候她梳洗,自己亲自给她拆了发钗各样,才拉着她一起睡下。
冬穗睡不着,睁着大眼睛望着葱绿的帐顶,别说认不认床的事,就单说大夫人误会这事,就让她在这个府里难以立足。
不过她更气愤的是沈翊在别人口中这么清高的人,怎么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念自己的名字,难不成他一个大男人不知道女儿家的闺阁名字是不透露的吗?
就算他知晓了也应当当做不知才是!
越想越觉得气,又猛然想起,是不是他捡了自己的手帕!
冬穗越想越精神,越想越害怕,正常人还好,她可以软磨硬泡地将手帕要回来,顺便卖一卖自己的惨,可若是那位,她真不知该如何了,一夜辗转难眠
第二日一睁眼便不见赵氏在床上,她忙翻身起来,却见丫鬟牡丹打帘子进来,见她醒了,笑了起来,“表姑娘醒了?太太还说让你多睡一会儿呢!奴婢伺候姑娘洗漱吧!”
“是我懒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