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加喜?”
“女儿知道,太太不必解释。”
“我就知道冬穗懂事,”拍了拍冬穗的手背,眼睛一刻不停地盯着她,生怕她脸上的一丝不情愿被自己错过了,可盯了好半晌,没察觉一星半点的异常情绪。
甚至连个像样的理由、一个合理的道歉都不需要,李氏将内心那一丁点的歉意也丢在这里,又说了几句,便出门去了。
“我可怜的女儿”
柳姨娘不刻不停的抹着泪,冬穗有些烦躁,难不成哭了就会将这救命之恩抢了过来不成?这么多年姨娘还是没习惯李氏母子几人的霸道?
她不敢表现出一丝不满,拽着姨娘的胳膊摇了摇,“姨娘别哭,咱们也能去的不是?”
柳姨娘知道自己这个小女儿自小这般单纯,可这也单纯的过于蠢了,不知道离了自己会被欺负成什么样!不由得心焦起来,眼泪也多了几滴。
夜晚,冬老爷难得往柳姨娘房中来,又嘱咐了女儿许多话,要她去了要好好孝敬老太太,和私下议论的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又含泪哭了一场,方才与曲姨娘去睡了。
柳姨娘眼巴巴地望着曾和她恩爱过的男人,眼里的光暗了暗,招呼女儿睡下,在她身边躺了下来,母女俩人说了一夜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