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香,他从未闻过。
他没出声呵斥,只是任由她拉着,听她依旧哭道:“穗儿害怕,大表哥既然查过穗儿,定然知道穗儿这十多年的生活,可穗儿没有坏心思,穗儿只是不甘心穗儿听见陛下也知时,穗儿更是不敢轻举妄动了。”
她轻轻地吸了吸鼻子,哭得更加伤心了,“大表哥是天之骄子,镇国公的世子,自然不明白穗儿的处境,更不明白穗儿的委屈,可穗儿还是要说穗儿来这里是天大的福分,受了爹爹不公平的对待只能忍着,可不是一次两次如此了,所以,穗儿,才会出此下策可穗儿并没有什么坏心眼。”
她柔柔地晃了晃他的袍角,“大表哥若是觉得穗儿该死,那么穗儿任由大表哥处罚”
他自然知道她没什么坏心眼,若是有,她如何能还能在国公府高枕无忧?
他冷淡的将自己的衣袍抽回,挥开她的手,“你日后若少些算计也便罢了,受了委屈可以和太太说,太太自然会为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