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大了!”说着在她鼻子上捏一把。
冬穗笑呵呵的躲了过去,沈琳气愤,“这个果儿,回去好好教训她,竟敢悄悄瞒下事儿!锦瑟也是活该!平日里就见她颐指气使的乱骂一气儿,大哥哥性子冷,爷们又不管这些庶务,纵得他房里的人无法无天的,主子的东西也是拿来就绞的?”
听起来沈琳似乎比她还要气愤,冬穗只得劝慰她,没必要责罚果儿,她也就此作罢。
想来这个锦瑟私底下定然得罪了很多人,才会让沈琳这样心怀宽的人都记着。吃完饭,冬穗又悄悄打发景容出去将帕子和衣裳卖了,又往沈琳得江汀小苑处说话。
这边两人才算聊的畅快,说起了过了端午就是她的芳诞,届时要及笄礼和寿辰一起办了,“太太定然会叫我相看,我怕我没底,到时候你帮我看看,怎么样?”
说起人生阅历,她到底还是浅,理论可以,真要她帮忙相看,那可是女人一辈子的终生大事,她如何敢多嘴?只怕她也没办法。
为了不让沈琳失望,她还是勉强答应下来,沈琳和她一处总是一副小女孩儿的样子,第一次见她时,觉得她端庄、沉稳,现在一看,不过是爱撒娇的。
说话到了傍晚,沈琳这次将她留下一道吃饭,“以前是怕得罪了太太,现在大哥哥先得罪了,我也不怕了,今晚就在这里睡,明儿咱们一起去请安。”
她想了想,也好,又想起自己为了躲过一劫,将沈翊的手帕给烧了,这个倒是要和他道歉。
两人只要在一处,就要叽叽喳喳的说话,一直到了三更天,梆子打得响彻云霄,两人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翌日起来,看着彼此顶着肿眼睛,都噗嗤笑了出声,洗漱好,在沈琳这边用了早膳,直接往大夫人房里去了。
沈翊难得接连两天来请安,沈琳先问了安,见冬穗还直直站着,拐了她臂弯一下,冬穗这才福身行礼,“表哥安好。”
他淡淡乜了她一眼,声音清淡得要听不见,“现在会叫人了?”
冬穗撇了下樱唇,低声道:“大表哥,你那日的帕子被我不小心掉进火盆了。”
他唔了一声,依旧是那个清淡的声气,“我那里多的是。”
这时,冬穗还未察觉到问题的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