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要将亲事定下,到时过了六礼,跟嫁了人没什么区别了。”
“你要不要和大哥哥说清楚了?不然”
见沈琳一副难以言喻的表情,冬穗瞬间懂了,太过痴心妄想只会惹祸上身,其实在和他相处时她就觉得此人掌控欲太强,可那时恋着他,想要和他长长久久,没往这些方面考虑。
她仰头,莞尔一笑,看得沈琳都痴了,“你说琵琶想要嫁人会和太太说还是和表哥说?”
“你与琵琶不一样”
“在他眼中有什么不一样?他的东西还劳烦你还他,至于我给他绣的我们还是表亲的不是么?”
沈琳不好多说,毕竟两人的事她虽知道,但知道的也不多,只得宽慰几句,挽着她的手进门来,见长辈们也说完话,冬家一家便出门来。
晚间沈翊回府,见正堂中央摆了几个箱子,便坐在太师椅上等茶吃,他自来一回房就进东边稍间,见今日反常,玉华早已战战兢兢上来伺候。
见他盯着箱子,满脸阴寒,显然是知道府内的情况,但其慢悠悠的饮着茶,着实让人捉摸不透,可就是捉摸不透才叫人胆寒!
玉华忙将盘子递给小丫鬟端下去,磕头道:“这些是大姑娘送来的,说是表姑娘出府前特意交代大姑娘送来的奴婢瞧着是爷当日送表姑娘的东西”
沈翊两手扶着手把,身子往后窝在太师椅里,两指轮回交替击打着檀木上,发出冷硬硬的滴答声,一声声点进玉华的肺腑,身子早已抖成筛糠,而坐着的人却只是慢条斯理的嗯了一声。
“听说是要定亲了,所以才搬出府去。”玉华缩了缩脖子,索性将事倒个干净,能将事推那位身上则推,“奴婢这几日也没看出个端倪”
“嗯,你那对招子是该拆了。”
一个平静的叙述,一个嗯字,调子扬得极高,他身子微微一倾斜,大掌罩在下巴,似笑非笑,怎么看都不像是要拆人招子的人,又慢悠悠的从椅子上起来,负手走了进去,“起吧!”
玉华战战兢兢,差点起不来,扶着膝盖撑了一会儿,腿不软了才起身,跟着进门。
不敢将事推诿到表姑娘上去了,“前几日奴婢就觉得有些怪异,表姑娘说话疏离,奴婢想着表姑娘历来有些小别扭要与爷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