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呢喃,“穗儿,你有两个选择,和他退婚,然后跟我回沈家。第二个是继续嫁他,那么我会在你们成亲那日将这块帕子送给新郎官!然后,新郎官的仕途我可不敢保证了。”
“你什么意思?”
他矮下身,慢条斯理的亲着她的胸前肌肤,含糊着道:“你说要是新郎官在科举上舞弊,会是什么下场?”
“你疯了!”
“我没疯!你不该背叛我!”他眼里应该有情欲的,可却有着偏执的怒火和阴鸷,冷声冷气的回应她。
一把将她手捏住,“他还握过你另一只手吗?”
冬穗不敢和他硬碰硬,只得摇头,“我和他本就是父母的撮合,就只牵过你偶遇你那次”不,应该不是偶遇!
他声音温和下来,“你心里是有我的,是么?”
这种情况下,冬穗忍住对他的痛恨和厌恶,点点头,“表哥,别说这些了,好不好?”她仰头,使劲将脑袋扬起,唇凑了上去,他却恶趣味似的让开了。
“为了他,你宁愿牺牲了自己?”
谈不上为了谁,她只是不想连累无辜的人,他被她欺骗已经够惨了,还要去连累他,那么她实在做不到。
“表哥,我喜欢的人一直是你!”
见她说完又紧紧抿着唇,他将唇按上去,一点点的撕开她密封得死死的唇,最后她似乎实在没力气了,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水,他这才放过她,不再询问。
冬穗不管有多疼都死死拽着身下的锦缎,丝毫不哼一声,他则像是惩罚,一下一下,将身下的人当做着一段时日的发泄。
翻云覆雨间,时间慢慢消逝,直到天边出现蟹壳青,屋里的动静才停了下来,男人往外叫水,将她抱了起来,见她梨花带雨,似乎是真疼了,只得将声音放柔和,“我抱你去洗。”
洗好又将她抱了出来,沈翊将她小衣穿好,这才来穿他的,躺下身后又将她揽在怀里,餍足的睡去,冬穗也睡的昏天黑地,倚着他的胸膛睡了一夜。
等她醒来,沈翊已经坐在床头望着她,见她醒来,揉了揉她的脑袋,“想好了没?是跟我回沈府还是要嫁人?”
她静静地望着他,翻过身子,将脸转向里面,却见他将那块落红的帕子收进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