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几年了?”
“回爷的话,奴婢七岁进的府,在太太身边调教了三年,才到爷的房中伺候,如今已然八年了。”
他扬起头,淡淡的唔了一声,并未曾再说,摆手叫她站在一旁,却又不叫她上前伺候,见又是一次闭门羹,琵琶脸上火辣辣,伺候他穿了衣袍出来,灰溜溜的下去了。
沈翊往炕上坐下,瞧着手中的信件,倒是没什么心情,便起身戴整齐,往外来,他不走正门,而是翻墙跳了进去。
听见门咯吱响时,冬穗立马惊醒,心在扑腾着,她翻身望去,见那熟悉的身影已经来到眼前,冬穗恨极了他,可又不得不委身于他。
“表哥,你来做什么?”
这不是废话么?他剑眉一挑。
冬穗对他的行径羞愤、恼怒至极,他以前还高看她一眼,将她当妾,现在当她是妓子,想来就来,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早已跳上她的绣榻,先亲了她一口,再揽住她的腰,在她耳边喃喃:“想你了,你想我么?”
冬穗忍泪笑了一下,“自然是想。”
这句话说得十分勉强,可沈翊若是想听,她不知有多少肉麻的话可以说给他,至于有几分真心?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