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个劲的朝景容使眼色。
景容最是胆小,她不懂二姐儿是什么意思,可看得懂玉华的暗示,只得轻声问:“二姐儿什么时候做?”
“做什么?”
玉华焦急,这是将事都忘爪哇国去了?忙道:“自然是护膝!”
冬穗手肘撑在圆桌上,食指轻轻点在下巴,模样娇俏,看得玉华愣了愣,多了几分耐心,“世子爷那边倒是有几块银鼠皮子,或者是表姑娘要其他的也可!”
“银鼠皮?”冬穗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望着她,“嗯那样的颜色和她配不配呢?”
“自然是配自然是配”突然想起是给世子爷的,又忙道:“甚至配得上更好的。”
怪异的望了她一眼,最后下决心,“那就要银鼠皮子吧!”
玉华舒了口气,“那奴婢去库房里寻来给表姑酿瞧。”
说罢,着急忙慌的出去,不一会儿就领着一个小丫鬟端了一个大红漆方盘,上面放着白、灰、墨、狐,几种颜色的皮子货,冬穗细细挑了种上好的,便挥退丫鬟们。
她又将银鼠皮子搁在炕上,盘腿坐在炕几前,端着一盏刚要来的茶乳细细的品着,玉华一开始还有些耐心,后面见她不紧不慢的,着实吓着了。
她自以为是的在世子爷面前夸下海口,说表姑娘是为他做护膝的,瞧着眼前的女子,真是急上心头。
“二姐儿,二姐儿打算做给谁?”这么冷的天,见玉华急得大汗淋漓,景容始终念她平日照料俩人,不由得开口询问。
“给谁?”她笑盈盈地望着玉华,“自然是算了,人家自然不会稀罕,我先睡一会儿。”
“哎!”玉华着急了,“表姑娘”
正要去追起身离开的冬穗,却被景容拦着,“二姐儿这时正是午睡时,姐姐等二姐儿醒了又来!”
玉华没办法,只得回了隔壁院子,也不敢上前来伺候,只推说身上不好,叫小丫鬟去跟琵琶和锦瑟说明,要去睡一会儿。
不一会儿锦瑟从厢房摔帘笼出来,边小声啐,“玉华这个小贱人!不知在世子爷面前夸了什么海口,世子爷寻她,就是不露面,还跑去睡了!”
琵琶跟在她后面,自那日她又冲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