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她娇媚的面庞,将她柔柔的指尖拉在唇边一亲,温热的气息传到她指尖。
“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整日在家闷得人气都喘不过来,遇到不顺心的事自然得先哭。你怕我逃,你想掌控我,可我死了你又有什么趣儿?”她泪眼涟涟,似在控诉。
“怕你逃是真,可为何要掌控你?”他剑眉微微敛起,目光灼灼,“还有!哪个好女孩儿动不动就说死?一会儿说我逼死你,一会儿又要死。”他边说着眉头越拧越深。
“我本就不是什么好女孩儿,你也别定义我,我前十六年虽活得不甚洒脱,却也没现在这么累。”
她瞥了他一眼,不装就要噎死他。
他低头闻了闻她的唇,答非所问,“你又吃了酒?那酒岂是能治腹痛癸水至不舒服的?”
冬穗尴尬的别开脸,将被子蒙在头上,很烦他这样亲近。
半晌,没什么动静,以为他走了,露出半个被被褥弄得乱蓬蓬的脑袋,探头来瞄,正对上他那双冷然的丹凤眼。
他唇边噙着一抹笑,将她被褥揭开了些,“以后别说这样自轻自贱的话,我听着心疼。”
沈翊何时这样肉麻过?
他才是真正的狐狸!亦幻亦真!半真半假!
“沈世子请回吧!我这里不欢迎你!”她声音冰冷,心中烦闷。
沈翊勾了勾唇角,站起身,揉着掌心,看了她薄削的背一眼,“你好生歇着,我明日再来看你。”
出去嘱咐景容去将府医来,冬穗就是不让请,哭闹了一回,说是这些老医师极厉害,一把脉就什么都知道了。
沈翊拿她没办法,此时倒是愿意顺着她,叫第二日一早去外面寻一个不熟的大夫进府来给她瞧。
“我明日自己出去瞧,到时只怕表哥拘束了我!”
沈翊笑她,“不需要我时沈世子,需要我时叫表哥!”不过他还是松口,“也好,明日让莫风同去。”
他知道她逃不掉,也知道她暂时不会逃,叫莫风不过是怕她出门遇到什么坏人而已。
而冬穗也知自己暂时翻不出他的掌心,自然不会轻举妄动。
能出去心情总是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