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早已有了主意,满意的将东西叠好,仔细收藏起来,这才心安不少,便催促他赶快回去。
沈翊也倒不慌,穿了衣裳,叫了景容伺候着穿鞋,倒了茶水给他喝,冬穗看得拧起一双绣眉,小声嘟囔:“来我这里吃睡不算,还要奴役我的人。”
房间不大,他听得一清二楚,偏偏他的大度的样子着实让人气愤,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样子,望着她,呷了一口茶水,这才徜徉着起身。
景容伺候着他出门去,长长舒了口气,这位世子爷让她深刻体会那句请神容易送神难的话是真理!
主仆俩进门来将床单换了又才一起睡下,不偏不倚的第二日一早,门房上的婆子就来禀报说她姨娘来了。
玉华请示过沈翊之后,将柳姨娘的东西检查一番,放进门来,房里只有母女二人,她将做好的冬衣给了女儿,捏了捏衣裳的领,小声道:“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可千万记得该断的时候就断了,吃多了到时候怀不了,那该如何?”
冬穗置若罔闻,可还是笑着应了,“姨娘,你也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回去叫哥哥将钱还给沈世子,几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为了一万两银子得罪了那位阎王,是不是嫌命长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你以前那样体贴,怎么才来沈家一年就这样了?”
柳姨娘始终还是心疼她那个宝贝儿子,“那于世子来说不过是点利息而已,你哥哥说了,你在这里若是有个一儿半女,世子想通了讨了你做二房,那你二哥哥也就”
“够了!”她有些怒其不争,“二哥哥、二哥哥、你眼里只有你那个不中用的儿子!姨娘,你爹卖了你,你不觉得他们有错也罢了,难不成也要我这样?若是不还,我冬穗彻底与冬家断绝关系!”
柳姨娘愣住了,她搞不懂,为什么眼前的女儿像是变了个人,她站起身,指着她的鼻子道:“你若是敢和冬家断绝来往,我就将你要吃避子药的事告诉给沈世子”
冬穗冷哼一声,“告诉去啊!你敢么?他不会怎么我,可你呢!二哥哥呢?若是他知道是你给我的,姨娘,别怪女儿狠心!”
“你!”柳姨娘愣住了,“你这些话是忍了多久了?上次你隐忍不发就是为了这个药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