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的,硬是哭了一次,这才开怀了些。
小丫鬟进来送餐给,她的确是饿坏了,想起身,却起不来,叫小丫鬟扶一扶,没料到她却不情不愿,嘀嘀咕咕:“她们还等着我摸牌呢,娘子真是难伺候不就小月么?还得要人怎么伺候?”
冬穗听得眉头紧皱,但现下自己身子的确虚弱,不想与她计较,虽嘴上抱怨,还是将她扶起,拿了大迎枕让她垫在身后,搬了炕几上床支好,才将瘦肉粥端了给她。
冬穗本着要将身子养好,忍着她的咒骂和各种不适将粥吃完了,想叫人进来收拾,叫了几声无人应声,只得将炕几放在床边。
她以为沈翊就此冷了他,没想到,他晚上醉醺醺的回来了,众丫鬟们也不知所措,忙做一团,有人要扶他却被他挡了出去,他走路飘忽,踉踉跄跄的进门,跌坐在圈椅上歪着。
今日进来伺候她的那个小丫鬟红着脸进来为他宽衣,脱鞋,他则目光死死的盯着床上的人,烛光中,她的肩背单薄,忽闪的烛火下,将她侧颜照在帐子里。
她耳边肌肤细嫩白皙,烛光将青丝和她的肌肤映衬地泾渭分明,他挥开小丫鬟的手,跌撞着走向她的床,死死盯着她。
冬穗睡得正熟,猛然惊醒,见他就坐在床头望着她,白日的冷落,再加上丫鬟们狗眼看人,她极度不满,转过脸去。
“怎么?”他冷笑起来,“不想看见我?”
她还是不说话,他却笑得更甚,咧开嘴,眼里并无笑意,“你不想看见我就让你天天看我,你不想做妾,我偏要你做,你不想爱我,我偏要你爱我,你不给我生孩子,我偏要你生!”
他将她拽了起来,捏着她得脸颊,强制她看他,一股子酒味儿扑面而来,她自怀孕后就闻不惯酒味,现在似乎还未转好,死死咬着唇望着,他赤红着一双眼,冷目森然。
“谁给你的避子丸?说!”
冬穗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心口跳得快要从嘴里吐出来,惊恐万分,他面目却痛苦起来,额上的青筋暴起,咬着后牙槽,“是你害死了我们的孩子,是你!”
本就痛心自己的心狠,他这么一说,冬穗更是承受不住,一下子哭了出来,眼泪滴滴答答滚落,他望着她痛哭的样子,手上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