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不仅不会牵连村上,还有金银财宝等着你。”
汉子哪里见过这种饰面,忙告饶,“俺见的是一个比丘尼,只是长相太过相似,不知道是不是大人要找的人!”
“比丘尼?他在何处?”
这时来了一个高个子的青年,也是锦衣华服,只是比起眼前这位,后来的这位似乎不大好惹,一张脸阴沉沉的,不见一点喜色。
“就就在我家”
年轻人咧嘴笑了起来,可脸上却不是笑意,“到底是我低估了她了,竟做的这样隐秘!”话落音,乌泱泱出来一群人,都翻身上马。
“可会骑马?”
曾老大愣了愣,才先的白面小生推了他一把,才反应过来,忙道:“俺在家骑过驴都一样吧!”
几人将他推上马,青年男子冷喝:“带路!”
他扯了缰绳,半日弄不走马匹,沈翊早已不耐烦,吴双见他将发火,大骂一声蠢货,“缰绳给我!”
山村离上京并不远,不过一炷香的时辰,就到了曾老大家,一进门就将他家翻了个底朝天,大声呵斥:“人呢?”
曾大嫂吓傻了,怎么会有官兵来自家,两个孩子也被吓得哇哇大哭,沈翊早已不耐烦,曾老大骑马骑得胯疼,拐着双脚进门问昨晚的比丘尼哪里去了!
曾大嫂抹了一把泪,“走了,咱们都还未起就走了,还留了一两银子给咱们,”忙进屋去将银子翻了出来给几人看。
众人大气都不敢出,沈翊将银子丢给两人,便大步迈出门去,怒喝:“把里保提来见我!其他人在方圆五十里的地方搜!寻不到就提头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