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打探。
“大娘,今日怎么有空往我家里来坐?”
“啊?哦!自然是过来瞧瞧你了,老爷总说你是孤身女子,不得照应照应?”
冬穗一下就从话锋里听出意思,点头道原来如此,原来不过是那个糟老头看上自己,她冷笑了笑,心中早已恶心得不行,一个秀才,整日清高得跟皇帝一样,连家人都养不活,还想着纳妾!
当下也记在心中,若是敢有什么非分之举,她倒是光脚不怕穿鞋!
本来她对这个王秀才每次都只当没看见,更不会去问关于他的事,毕竟这王秀才除了平日爱拿乔,心眼倒不是坏极那种,就这个时代的普通男人的德性而已!
见王大娘坐了坐便走,她便漫不经心的和王宁宁打听她爹,原来不过是在衙门做的是书吏,九品都算不得,不过是个未入流的。
打听清楚了也得清楚他得动向,冬穗很喜欢王宁宁,要是他爹只是有这种想法那便罢了,若是真的动了什么龌龊的行动,就他这样的,能坐上这个位置定然有人眼红,自然也好对付!
想罢,也只是和王宁宁说些她家的事,眼见黄昏,冬穗留她吃饭,她却不肯,拍了拍裙摆,赶回家去了。
她才一回家,她娘就拉着她问东问西,她以为娘是关心自己学绣的事,便一五一十说了,还将冬穗打听的话都一一说了。
王秀才在门里听着女儿说话,听那赵姑娘打听自己家事,不由得喜上心头,心痒难耐,将妻子叫了回来,让她明日就去买两匹尺头,过几日就上门去提亲去。
王大娘乐得为丈夫做件喜事,便也乐呵呵的应下了,匆匆吃过饭,要睡时,秀才有些兴致,将妻子按着行了一回房事,又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定然是妻子太过苍老的缘故,想了想,便也匆匆睡下。
第二日一早,冬穗起了个大早,约着王宁宁,将自己手上的绣品拿着,挨家挨户的往布庄上问,掌柜的见她绣品好,想买又开不上价钱,要她拿到城东那边去卖,那些地方聚集达官贵人,定然能给得上价。
她不愿意往达官贵人处去钻,怕自己的东西一不小心落在沈翊手中,便让掌柜看着给,没想到才给几文钱,大失所望,这连本都收不回来。
想想本就如此,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