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人说是他的奶母刘嬷嬷的儿子捉住的,便信了几分。
匆匆出来,见她被五花大绑,鬓发凌乱的跪在公堂中央,一群衙役手执杀威棒,威风凛凛的盯着眼前人,县太爷朱自盛是个五十多的老头,最是混吃等死之辈,一番比对,见正是本人,叫人戴上枷锁,发还原籍。
李明硕心惊胆战,女囚在路上会经历什么,他最是清楚,更何况冬穗还容貌娇媚,忙阻止道:“老爷请等等,我有话说。”
冬穗其实已经吓得双腿发软了,她自己父亲就是县太爷,每年发配的多少女子返乡或者接受返乡女子,没一个是囫囵回来的,就算回来,路上遭受多少欺辱只怕数不清了。
甚至稍微美艳些的,这些衙役在路途就像是龟公一般,那种经历实在惨不忍睹!
沈翊是要对她下狠手了,现在已无退路可言。
却不想来了个李明硕来说情,两人都不敢暴露是熟人,他将县太爷拉到一旁说话也只说是认识,“不瞒老爷,我与沈世子相识,也见过此女,当日沈世子对其爱重,若是押回原籍只怕中间出了什么纰漏,咱们与那位世子不好交代。”
朱县令听得身躯一凛,拉着李明硕道:“果真如此?”
“属下敢用毕生前途发誓!老爷还是慎重!”
“那你说当如何?”
“不如,先将人羁押,再写信与沈世子说明!”
朱县令听他主意甚好,忙道:“我身家性命都在贤弟手中,我这就去写信与沈大人。”
说罢,便出去叫人将冬穗往女牢羁押,也不敢怠慢了,叫人将他牢房打扫干净,才让其住进去,又好吃好喝的招待。
冬穗身上的枷锁也被解了,在牢里到还算自由,夜里她睡得迷迷糊糊,有人将她推醒,竟然是李明硕,他将怀中的包裹塞给她,“我给你备了快马,你赶快走!”
冬穗忽然被叫醒,半日才反应过来,她却摇头,“哥哥,你别白费心思了,我是不会走的,我走了沈翊定然要拿你开刀,我已然害过你一次了”
他笑得温柔,揉了揉冬穗的头发,笑道:“说什么傻话,这种事怎么能怪你?我一个大男人在权势面前都不得不低头别想那么多”
冬穗依旧摇头,“哥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