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钵。”
冬穗笑道:“你不用劝我,在这里生活了近二十年,如何能不知?表哥能体贴我,我心里头也高兴。”
沈琳听她说的并不似假话,只当真了,又说起她离开的两年她天天为她揪心,一听说大哥哥寻到她就想来看,奈何她姑娘家没长辈同行是万不能外出的。
冬穗自然表示理解,两人又絮絮书了许多话,沈翊见冬穗见了沈琳这个老熟人很开心,便让沈琳晚上和冬穗一同在厢房住下,林旭业则和他一同往外住前院,沈琳很乐意,这就像两人回到江汀小苑那时。
晚膳十分丰盛,大多是江西菜,冬穗没什么胃口,只是吃了几口就撂了筷子,便和沈琳说话,沈翊望着她,知道她今日见了以前的人,也定然想起以前的事,一肚子气憋得无处发。
是夜,冬穗和沈琳说了话就回了正房睡,大哥哥的意思就是让两人一同睡在厢房,也好宽慰,可见冬穗满是抗拒,也不好多说,便由着她。
冬穗吃的不多,却胃不舒服,想早早睡下,一躺下就胃里撑得难受,只得坐了起来,可越来越不对劲,又生生吐了一回,笑笑不敢耽误,忙出去寻吴双请董神医来瞧。
一时间闹哄哄的,沈翊在前面亦听见,穿衣进内宅处来,一进门见沈琳穿戴整齐,定然是还未睡,又进去瞧她,在帷帐内坐着,董神医把脉。
他站在一旁听着,只说她脾胃虚寒,要调理,沈翊心中上火,索性又问了她身体可能孕育后嗣,董神医忙道:“只要调理得当便可,夫人以前是不是有过小产?”
沈琳听得心惊胆战,替冬穗捏了一把汗,怎么还小产?难不成在这两年间表姐嫁过人了?可很快大哥哥就为她解惑了。
“三年前小产,又水银中毒,当日请了太医来调养,不过调养的时日短,”身体还未调理好,她就逃跑了。
“大人为夫人调养得当,可小产到底伤身,为后嗣,夫人还得继续调理。”
沈翊点头,“如果和她现在吃的药有冲突,那就将现在吃的药停了。”
董神医以为自己听错了,怔愣了一会儿,直到听见里面人的啜泣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没听错,沈琳也惊叹大哥哥怎么这么狠心。
“大哥哥停了现在的药如何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