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冤枉了表哥么?表哥不给你看的是不好的人和事,难不成表哥会害你?”他声音低沉又温柔,“你瞧你这些病症虽好些了,可到底得过这种病症了,不如远离那些人和事。”
冬穗梨花带雨,哭得好不伤心,可也知到底不会改变他的心意,沈翊可以宠她、爱她,却不会容忍她再一次在她眼皮子底下又有其他心思。
特别是关于李明硕,看着她的面子,他的命可以留下,当年若不是姓李的横插一脚,冬穗会离他而去?这也罢了!他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他坚信他和冬穗的情谊自比那个莫名其妙的、什么劳什子青梅竹马牢固!
本想着放过他,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未免也太不把他这个三品大员、镇国公世子放在眼里了!
次次想起,次次都后槽牙痒痒!
“不哭了,再哭就不乖了。”他将她的脑袋拢进怀里,轻声安慰。
她自来就不是乖的人,她更多的乖巧都是伪装出来的,她任性、私自、甚至也有虚伪,可大多都是为了好好生存下去的手段。
见她不见停歇,沈翊只得耐着性子的哄她,“也罢!哭就哭吧!等明儿眼睛肿得像核桃你就会乖乖听表哥的话了。”
冬穗低着脑袋,将所有委屈都咽下,便也不再哭了,见她听话,他眉眼也带着笑意,将她泪珠儿一擦,一张洗白的小脸在他掌心捧着。
“穗儿这几日都没用好,不如睡之前陪表哥用些?”
他总是这样,哪怕是气极了也是极少发火,特别是沉寂了两年之后,只使手段,他在冬穗上用的不过是些小儿科,心里也不想太过为难她。
他是爱她的,他也渴望她的爱,总是在她模棱两可的态度中寻找她还爱他的踪迹。
她摇头拒绝,手揉着肚子,“我胃里撑得难受,吃不下。”
沈翊点头,“也好,”招手叫来小丫鬟让人端些厨房现有的粥食过来,又转头和冬穗道:“那你就在一旁陪陪表哥,如何?”
冬穗不好再拒绝,只得点头, 纤细白皙的五指,懒懒的撑着脑袋,手肘拄在茶几上,静静望着小丫鬟端来粥食,一碗一碗搁在茶几上,躬身出去。
沈翊举筷夹了几粒腌的豆儿在碗里,就着粥吃了,刚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