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子轮到冬穗紧张了,刚才为了哄他,不顾一切的将人推入水中,现在薄薄的肩在他掌中颤抖,沈翊唇轻轻擦过她的香肩,带起一片战栗。
“穗儿,”他口中的热气似乎比水中的热气更甚,轻轻探到她的肌肤上,上面顿时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他知道眼前的小女孩不过假把式,两人在一起那么久了她还是一动就会在两颊上打上晕红。
“怎么还害羞了?”
耳边是他的轻笑,冬穗不敢再看他,想起身却被他抓着腰,动弹不得。
“表哥,”她轻声呢喃,手上推着他,却被水里的湿滑错开。
她明明是求饶,那声音却是娇媚撩人,引得他身躯一凛,身上的筋肉像是老树的根结,水珠儿顺着贲起的肌肉滚滚而下。
他大掌在她腰上又是一捏,她站立不住,跌进他的怀里,软软的扬起脑袋,他低眉看她,眉眼动人。
她索性不做挣扎,趴在他的胸膛上,任由他揉搓。
浴桶的水一层一叠的涌起,波浪没过桶沿,拍在金砖上,一股脑淌往外面。
冬穗咬牙受着,渐渐的没了气力,娇柔无力的趴在他的肩上。
沈翊将人洗净了,这才抱出去床上躺下,将被褥掖给她盖上,这才将自己中衣穿好。
昏昏沉睡中,后面的人总贴上来,她往里挤了挤。
第二日眼睛一睁就是日上三竿,笑笑听见里面声响,忙端水进来伺候。
“奴婢听吴双说,十月就可能要回上京去。”将巾帕打湿之后,捧给冬穗。
“十月?”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做反抗得到的是什么?那个沈家她不知该如何面对,毕竟她极度不喜欢那里。
现在要进九月了,在钱塘过了重阳,然后再回去。
一连几日,沈翊兴头大涨,每晚都要折腾很久才绕过她。
她抱着小猫,领着狗子,每日不是往池塘喂鱼,就是往秋千上玩,沈翊白日不归家,就在城外练兵,晚上还有力气使在她身上。
快要重阳这几日,府中又迎来了冬老爷一家,沈翊知她不喜欢,可一味的躲也不是法,就做主让人进来了。
她正在园子里荡秋千,听小丫鬟叫她前去见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