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猫似乎感受到她的不愉快,一下跳了出去。
“他明明知道我不想见这些人的”
她站起身,往前院走去,见冬老爷、李氏、柳姨娘、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妹妹。
见她进来,几人起身先朝她行礼,她也回了礼,这才和沈翊在主位坐下。
按孝道来说,她得让出主位让冬老爷坐,可她不想,沈翊亦不允。
他今日让几人进来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为给冬穗撑腰,让冬家的人不敢对她颐指气使,虽然他们也不敢了。
按照沈翊的说法,冬穗只要活着就不可能脱离冬家人,更何况她还嫁入高门做主母,就算她不管,只要冬家人打着她的名头,在外做什么,她这个世子夫人都得认,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辖制他们。
“父亲、母亲、大哥哥、三妹妹,久未得见,身体可好?”她说话温吞又带着疏离。
冬老爷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揣着手,身子微微朝前倾,显然是有些局促,笑道:“好,好得很,只是两三年不见你,甚是想念。”
“是是,在九江时本来听说你病了,想去瞧瞧你,哪知你不得闲,我们也不好扰了你。”李氏笑开了花,忙接口道。
冬穗浅浅笑着,身居高位就是好,你理由都不必寻,人家早给你寻好了。
她眼睛一扫,从柳姨娘和冬煜身上掠过,二人都屏气凝神,当初他们做的事,就是想着冬穗不过被沈翊当玩物,万万没想到沈翊会将她捧上主母之位,今日听她问了所有人,唯独对着亲生的娘不闻不问,不由得心中忐忑,后悔已然来不及。
柳姨娘眼神小心翼翼,声音中也带着不安,“穗姐儿病可好了?当日听说你病的严重,姨娘和你二哥哥日日为你担忧祈祷,如今见你这样似乎是好了”
“有劳姨娘挂心,不过是小症候,过了就好了。”她突然朝冬煜发难,“二哥哥从我夫君手中要去的银钱都用完了?今日是想再来拿一笔?”
冬老爷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他为仕途巴不得搜刮好的往沈府送去,听说儿子和自己这位女婿要钱,登时眉毛直立,脸上青白一阵,却因沈翊在此不好发作。
冬烁正乐得看戏,但始终是一家人,他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忙解释:“穗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