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冬穗倒是觉得没什么,“自然可以。”叫人将沈翊给她剔出来的蟹黄端了过去冬茛。
一场宴席下来除了冬茛,没人吃得尽兴,冬穗嘱咐小丫鬟领几人往厢房去住,便往正房来,柳姨娘本想和她诉苦,奈何她直接走了,根本不想听,还叫两个小丫鬟将她拦着。
她回去就恹恹的坐在榻上发愣,等沈翊从前院安她父亲回来,见她拆了发钗却未睡下,以为她还在生气自己不让她吃螃蟹的事,只得坐在她身边哄她。
她却只是笑道:“今日才算见识什么是狐假虎威了,仗势发难于他们。”
沈翊一听,低低笑了起来,柔声细语低道:“原来是为着这个,穗儿多心了。”
冬穗扭头望他,“如果不是嫁你,我什么都不是,他们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听我教训?”
“是,穗儿说的没错,可世人谁不是仗势呢?”
“表哥什么意思?”
“穗儿,你说在我出生时身无一物时,世人怎么称呼我?”
“镇国公嫡长子!”
“然后呢?”
“镇国公世子!”
“这就是了嘛,可我懊恼过因为父亲给我带来的这些东西了吗?并没有,我仗的是我父亲的势,得在陛下跟前露脸,得陛下青睐。”
冬穗觉得他解释不通,“可你也是凭你的本事做到正三品大员,可我呢”
沈翊挽袖伸手,在她脑门上轻轻一弹,“你不也凭你的本事做上了正三品大员的夫人?我问你,若是旁人她能入我的眼吗?自然也是你的本事了。”
冬穗听他解释倒是有几分道理,可后面这句怎么听都不顺耳。
“穗儿,你这样的人就是过于执着到手的东西是不是自己亲自夺来的,反而不美了。”
冬穗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唇角。
“你知道仗势是很好的,你我本是一体,你不仗我仗谁?”
她软塌塌的趴在美人榻上,似乎对他说的话不放在心上,觉得虽有道理,可到底有些接受不了。
沈翊知道她需要时间来改变思维,只是坐在她身边轻抚着她的青丝,盯着她修长的颈,低头印上一个吻。
他低声在她耳边道:“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