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以前的事,一颗泪珠儿从眼角滚下,洇湿了他的衣襟。
她怎么可能忘记他逼着她未嫁之身屈从于他!让她未婚先孕!哪怕是在她那个时代,未嫁之女有孕都会被人诟病,更何况是在礼教森严的大周,让她不得不选择那样的方式将孩子拿了。
她怎么能忘了他一次一次的逼迫!逼得她不得不将自己供他于枕榻之间,逼得她没了尊严,屈辱的活着!
“表哥。”
察觉到怀中的人在抽泣,他揉了揉她脑后得青丝,低眸看他她,眼神缱绻,极近温柔,“穗儿,咱们的误会到底就算结束了,是不是?”
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齉着鼻子又轻声唤他,“表哥,你相信我吗?你是不是自来都不信我?是不是觉得我哪儿哪儿不好?”
他明显一怔,轻轻嗤笑出声,“说什么瞎话?我怎么会不信你,穗儿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孩子。”他轻叹一口气,“现在我们有了孩子,有了彻底斩不断的联系,穗儿,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他闭上眼,大掌抚上她的小腹,轻柔又缓慢地揉着。
斩不断的联系?斩不断么?
冬穗乖乖的点头,将一只小手覆在他的大掌上,他反手握住她的手。
她扬起一张清瘦又秀致的脸,伸手揽住他的脖颈,将唇凑近了他薄削的唇。
沈翊呼吸一紧,捏着她尖尖的下巴,俯首含着她丰腴莹润的唇,挑开她的贝齿,揉着她的舌尖,在她口中漫游。
冬穗沉浸在他的爱意当中,他的防线一点一点在她的谎言中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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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房的花销如流水,特别是明瑞轩,自冬穗保胎以来,每日要张太医亲自来,官中的银钱也多偏向他们,可到底会惹众人不快。
特别是冬荷,她性子刻薄,而沈翔又是个闷葫芦,两人凑到一处,就是一个鸡飞蛋打,一个风轻云淡。
因着沈翔先成婚,原本官中的账目大多都是他在打理,婚后更是如此,冬荷多多少少会接触到一些,见明瑞轩的开销如此之大,不由得心中愤愤不平。
“不是我心里不平衡,我怀孕的时候哪有这样?想吃一碗燕窝都要自己拿出钱来”
沈翔坐在翘头案后头,抬眼看了一眼妻子,